对于国学的伤害,估计还是文革。。或许是政治。。(文艺是时代的代表吗?对文艺的伤害,往往是将单纯的文艺扣上这个或者那样的帽子)
去年经人推荐,看了一部电影,名为“黄金时代”(我周围有不少人是看汤唯而不是萧红。。)
讲的是萧红的故事。
萧红是为写作而写作,是一位纯粹的作者。她始终是有一些令他死不瞑目的东西的,这东西就是写作。
与她相识的一批左翼文人不同。。和右翼也不同。。
她说:为什么大家要写一样的东西?有怎样的读者就该会有怎样的作者。
电影里出现当时的很多文人,若看看他们以后的经历,比如胡风,会感受到很多。。特别是丁玲文风的转变,也许和那个时代的热血有关,也许和文人赶时髦有关(革命是时髦和热血)。。等等。。不一一说了。。
搜寻有里面的几个台词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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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我所不乐意的, 在天堂里, 我不愿意去; 有我所不乐意的, 在地狱里, 我不愿意去;有我所不乐意的,在你们的世界里,我不愿意去。
我只愿蓬勃生活在此时此刻,无所谓去哪,无所谓见谁,那些我将要去 的地方,都是我从未谋面的故乡;那些我将要见的人,都会成为我的朋友。
你知道我别无所求,我只想有个安静的环境写写东西。
那一天我二十一岁,在我一生的黄金时代,我有好多奢望。我想爱,想 吃,还想在一瞬间变成天上半明半暗的云,后来我才知道,生活就是个缓慢受锤 的过程,人一天天老下去,奢望也一天天消逝,最后变得像挨了锤的牛一样。可 是我过二十一岁生日时没有预见到这一点。我觉得自己会永远生猛下去,什么也 锤不了我。
作家和女作家是两种截然不同的职业,说男人是作家,是指他以写作为业,而说女人是作家,似乎更像是种身份认定。
他们说我写的东西不豪迈,但是我不Care这些,为什么要规定文章一定要怎么写呢,我坚信自己要写的东西,不会拘束自己。
“黄瓜愿意开一个黄花,就开一个黄花,愿意结一个黄瓜,就结一个黄瓜。若都不愿意,就是一个黄瓜也不结,一朵花也不开,也没有人问它。 ”
窗上洒满着白月的当儿,我愿意关了灯,坐下来沉默一些时候,就在这沉默中,忽然像有警钟似的来到我的心上:“这不就是我的黄金时代吗?
如果读懂了萧红,也许就不会有政治。。,和文人相轻。。
很多事,都会平静,快乐,单纯许多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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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后由 天空的岸 于 2015-3-4 00:32 编辑 ]